盒封印从洗手间出来不由得翘起嘴角,雷韵程已经自觉的把床铺让出一半来。她住的是双人间病房却只有一她人入住,另外的病床是空着的,并且晚上的时候那张病床被护士推走了。
雷韵程窝在被窝里,枕头也只枕了一半,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东瞧西看最后还是回到他身上。封印调暗了床头灯,去外面抽完根烟才回来。雷韵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知道他还在抗拒自己,默默把被子拉高挡住脸。
女人是很敏感的动物,同时也是聪明的,然而任何聪明的女人沾上爱情都会心甘情愿让自己傻一点,因为会贪恋那短暂的温暖。
封印只脱了外套而已,衬衫和裤子还穿着,在她身边轻轻躺下,手撑头侧身看只露出小脑门的雷韵程。床铺的轻微晃动和身边因重力下陷床垫都让她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她知道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是打算把自己闷死吗封印噙着笑意屈指弹了下她额头,立即听到她呼痛。
雷韵程猛的掀开被子揉着自己被袭击的部位瞪着他。你轻点好不好,我会疼的
封印拿开她的手,额上果然出了一个小红印儿。弹一下就红,这么嫩。
谁跟你一样皮糙肉厚,我是女孩子。雷韵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