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着急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竟然让薛涩琪脸红起来。
苏兆阳拿着信,仿佛很受伤,默默不语,也不看她,可她刚要说点什么,苏兆阳又抬头道:你忘记我那天对你说的话吧,就当是我喝醉了,醉得昏天黑地,说梦话呢行吗,。
薛涩琪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我的英文名字,我好像没在公司用过。
苏兆阳落寞道:你忘了是我给你面试的。你写在简历上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
他说着走近她的身边,薛涩琪却感觉到是一团巨大的火焰正向她走来。
你不用怕我,我一点也不可怕,至少对你,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你因为我的坦白,决定辞职,说真的,受伤的那个恐怕是我才对。苏兆阳从茶几的 玻璃台下取出那本绘图本的十日谈,将一张名片和她的辞职信都夹在里面:这个送给你,其实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本书。这个版本很罕见,我本来是想用来讨你欢心 的,现在,就当是我贿赂你吧,让时光倒流,那天我对你说的话全都随风而逝,你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辞职,好吗
苏兆阳的声音仿佛充满了魔力,每一个字都是一种咒语,而这咒语正一层一层钻进她的心。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带给她这样的感觉,为什么这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