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头再养个孩子,心里还真没底。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洋溢着幸福。
不知道为什么。韦宗泽再也听不到米源后面说的话,他只是看着米源的脸,呆呆笑着。
人心是这样一种东西,从诞生那一刻起就拥有许多贵重之物,然后逐一失去。
韦宗泽在米源的婚礼之后,感觉到自己孤立于原野之上,风吹草伏,碧空辽远,他因为自己过于渺小而聆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于是他有些惶恐。
韦宗泽在这种时候就极想见到傅剑玲,他永远的心乡。
傅剑玲却宁愿把注意力全部扑到期末的学习上也不肯给他一点怜悯。他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地追过去,求她来看自己。她不来,他便酗酒,他真想让自己再发一次烧,烧得火热热地,轻飘飘地,不仅能看到许多狂热的幻想,醒来后还能看到傅剑玲关心不已的样子。
终于就连历洋也看不下去,多管闲事起来,专程开着公司的车到傅剑玲学校等她。
傅剑玲总不好意思再来躲他。
历洋得逞以后,又开着车把她送到韦宗泽自己租的房子楼下,傅剑玲问道:他不和你一起住了吗
历洋摇摇头,我女朋友搬过来了。说完便驱车离去。
傅剑玲转身瞧韦宗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