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得肚子咕咕乱叫,只是尽量忍受,保持着“二哥”的风度罢了。
好不容易,朵朵和赵歌都洗漱完毕,四个人就在酒店的餐厅点了一桌子饭菜,范鸿宇夏言犹如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个痛快。
酒足饭饱,回到房间,夏言赵歌朵朵等人都很兴奋,没有睡意,便要服务员送了两幅扑克过来,在床上摆开了牌局,玩拖拉机。
“二哥,咱们这回,到底去江口做什么生意啊?”
夏言忍不住又问了起来。
刚刚在车上,夏言就不止问过一回了,范鸿宇总是以车上人多嘴杂为由,语焉不详。越是这样,夏言就越是好奇。
这不搞明白了,今晚上还睡觉不?
范鸿宇笑着说道:“金融期货!”
夏言莫名其妙:“金融期货?这是什么货物?咱们做贸易吗?”
赵歌和朵朵也停止出牌,两双妙目瞪得大大的,直视范鸿宇,等着他解释。
八七年那会,不要说他们三个,就算整个青山省,听说过金融期货的人,只怕也不超过二十个,基本上都还得去银行寻找,
普通人,连股票是个什么东西都搞不清楚呢,更别说期货了。至于“金融期货”,就更加满头雾水,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