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员,经常干这种抛头露面的活计。
龙晨瑜便即走出营房,和她面对面站立,自我介绍是部队的领导,可以和她“谈判”。不过龙营长的神态,带着几分淡淡的讥讽之意,看上去诚意相当不足。
龙晨瑜从心底里就压根没打算同他们谈判什么东西。
在这件事情上,部队没有准备做任何让步,那几个羁押在营区的“犯罪嫌疑人”,只能交给省里派来的专案组,其他任何手段都休想要到人。
龙营长只是在拖延时间。
驻军营地离县城不足二十里地,电话已经打过,宇阳县领导们赶过来,要不了半个小时。估计这会子,归文和等人应该已经心急火燎地正在赶来。
那个中年女子倒是摆出了谈判的架势,一本正经地向龙晨瑜提条件,说最起码要让大伙见见他们的亲人,证实他们在军营内部,人身安全是有保证的,没有受到“虐待”。
龙晨瑜一口回绝,明白告诉她,除非是省里或者地区政法机关来人,才能见到那些“罪犯”。
中年女子便气愤地尖叫起来,说他们是正式的公安人员,不是“罪犯”。
龙晨瑜也不生气,只是态度强硬地拒绝一切要求。
范鸿宇远远瞅着,不由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