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架锯掉,又将铁尺的中刺锯短,就成了现在这种光秃秃的模样。但范鸿宇对此很满意。这家伙颇有威力,便于携带,能够抵挡刀剑,轻易不会给对手造成红伤,正是趁手的好兵器。
不过操着这种家什和小**对阵,那是绰绰有余,如今要以之面对郑峰匡的手枪和其他人的砍刀,却未免寒碜。
但范鸿宇深信,只要筹划得当,时机拿捏准确,铁尺一样能战胜手枪。
“二哥,那咱在这等什么呀?郑峰匡会到这店里来?”
兴奋了一阵,夏言又有些诧异地问道。
暴揍郑峰匡,是夏言的“梦想”,至于揍了郑公子,会有何种后果,夏言从不去考虑。瞻前顾后,不是夏言的性格。那么怕事,还打什么架?
“他会路过这里。”
范鸿宇轻声答道。
眼下,他的思维特别清晰,曾经查阅过的卷宗内容,清晰无比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只要没有外力去推动,历史依旧会沿着固有的轨迹前行。
“那……来了!”
夏言正要说话,忽然听到汽车的声音,连忙从二楼窗口探出头去。
只见两台老式吉普车从马路上疾驰而过,带起一股烟尘,径直驶进了公安局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