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农机厂,肯定不是长久之地。”
范鸿宇说得十分笃定。
“就是啊。你怎么会长久待在农机厂呢?”
赵歌立即附和,对范鸿宇的话深信不疑。
他那么有本事,浅水藏不了真龙!
范鸿宇微笑道:“等我把这个厂长,给张阳弄到手,也就差不
多该走了。”
这话牛气!
好像农机厂厂长的大帽子,已经收在他的小衣柜里,只等时候一到,就取出来给张阳端端正正地戴上。自来没有一个车间统计员,如同范鸿宇同志这般牛皮哄哄的。
下午,赵歌依言给乔凤打了个电话,还是打的公用电话。赵歌赚了钱,本来想要给小饭店装个电话,只是那时候装电话贵得离谱,赵歌又不知道自己这小饭店能开多久,思前想后,最终还是作罢。她要装电话的本意,是想多和范鸿宇说说话,但范鸿宇经常过来吃饭,似乎也用不上电话了。
乔凤倒是没怎么怀疑赵歌的“用意”,她和赵歌本来就是闺蜜,赵歌这段时间做国库券生意,听说很发了些财,请好朋友吃个饭,完全应该。
下了班,精心打扮一番,乔凤花枝招展的去了小饭店。
本来对自己的容貌,乔凤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