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那些看守鹤郎的丐帮和其他武林高手,是万万不能的。
自那次之后,她又去看了张浩两次,张浩已经沉迷未醒,仅仅依靠人参和薛慕华的医术吊着一条性命,整个人形容槁枯,全身上下起了一层层的皲皮。每次木婉清都强压着心中的悲痛,默默的看着他一天一天的憔悴下去,心如刀绞。
此刻木婉清轻轻的抚弄着张浩那把小提琴,手指轻轻的划过琴弦,泪水滴落在了那琴板之上。鹤郎,你说过要守护我一辈子,为我拉一辈子《化蝶》的,可如今你食言了。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本来已是将死之人了,可是明天那些人还是要把你拉上刑场。可是你却什么都不知道,即便自己就要死了,你也是不知道的,你不会感觉到痛苦,你不会感觉到悲伤。
可是,我知道,鹤郎,我知道呀!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有多么的难受?它一直在流泪,在滴血!你昏迷被抓的这段日子以来,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念你,恨你,我恨你,你知道吗?我恨你太傻,我恨我太傻,明明知道你在做傻事,为什么容忍你,为什么不阻止你!我恨你,鹤郎,但我更爱你!
明天我会送你上路,一直以来,都是你为拉这首《化蝶》,明天,我拉给你,然后我们一起变成翩翩起舞的蝴蝶,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