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自己的性福。”
这个家伙,整天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嘴里有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个个都带着文雅的黄字,让小兔又是囧又是羞的。
听了简正阳的话,小兔的脸就如便秘拉不出来一样,一脸的囧样,而见她吃瘪,简正阳的心情便由假爽变成了真爽,
“哈哈哈哈……”
小兔恼羞成怒,“笑笑笑,笑你个大头鬼,我掐死你。”
一边说着一边去掐简正阳腰间的肉,我们要知道男人的腰其实也很脆弱的,小兔一动手,简正阳立刻就抓住她,
“老婆,你敢掐我?”
“我干嘛不敢,我还敢咬你呢。”
“是是是,我身上还有老婆你的印迹,一辈子都去不掉的。”简正阳笑眯眯的道,“这些印迹无不显示着老婆对我的爱,如果老婆有需要,可以随时在老公的身上留下永远都掉的印迹,告诉别人,我是白小兔的。”
“你闭嘴。”小兔这一辈子最郁闷的事,大概就是简正阳手上的牙印了,那是两个人才在一起不久时被她咬的,这个混蛋明明可以去看医生,然后让牙印消失,他倒好,乱摸一些药故意让牙印保留下来。
在这几年里,她陪着简正阳出去见过不少人,两个人手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