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坐了你这灾星的车,好端端的让我也感冒了。”
“啊,不是吧,你体质这么差,这就被传染了?”电话一端坐在酒吧里喝酒的秦哥听到简晴这么说,立刻坐直身子,有些幸灾乐祸的说着。
“混蛋,还敢笑我。”简晴恨不得把电话那边闷笑的人给跺成十八段来喂狗,“早知道你是个灾星就该趁着你睡了直接把车开到江边把你给扔下去。”
“不是吧,就因为我传染你感冒了?这也太狠了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最毒妇人心是不是?”秦哥夸张的大笑,引起酒吧别的客人频频看过来,他却当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调酒师站在吧台里,看着旁人投过去的不爽的眼神,一滴冷汗从脑门滴了下来,
“我说大老板呢,你平常不来就算了,这难得来一趟,不要这么大声把客人都得罪完了行不行啊?”
瞪一眼向自己使眼色的调酒师,秦哥往旁边装酒的储藏室走去,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听到简晴要挂电话,连忙道,
“唉,别挂,别挂啊。”
简晴握着手机,只觉得和秦哥说了几句话后,头疼有加剧的样子,“还有什么事?”
“你住哪儿啊?”
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