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妈看起来气色挺好的。她顿了顿,你要不要跟她讲话
林莫臣那边大概已经是深夜了,听着十分的静,只有他平缓的呼吸声。
林浅.他说,我不需要知道那个女人的近况。
林浅就没做声了。
当年何清玲执意与丈夫离婚,各带一个孩子。从那之后,林莫臣就没叫过何清玲妈。
下午,林浅就在疗养院周边的小镇上转了一圈,又去看望了住在附近的一个老同学。等她从同学家里出来,已经是九点多了。
她谢绝了老同学开车相送,也不想打车,一个人慢慢踱到公交车站。郊区的夜晚,很深很静。空荡荡的站台上,只有路灯稀薄微黄的光芒。
很快,末班车来了。
林浅在车厢后部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因为是始发站,大概还没到出发的点儿,司机朝她吆喝一嗓子:姑娘,再等等哈,还有五分钟。然后就趴方向盘上打瞌睡了。
林浅裹紧外套,望着窗外混沌的夜色,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前方车门处传来脚步声,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走了上来。
林浅很随意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望向窗外。
过了几秒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