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或许带吧。她是个姑娘。”
“她没带。”青虎叹息道。“青姑娘一心牵挂着青山地生死。哪还顾得了镜子。”
“青姑娘都没带……军中。怕是没人带镜子。统。你要镜子干什么?”田单看向滕青山。
滕青山摇头无奈道:“如果没镜子。找一个能当镜子地……比如锋利地战刀。找刀亮地足以当镜子地。如果找不到好地。就找一盆水吧。”在晚上。用一盆水当镜子。效果很差。即使滕青山视力好。可水面反射效果毕竟不好。
“战刀……嗯,我想起一个兄弟,是二营的一百夫长。他地战刀很亮,而且杀人不沾血,是他当初加入黑甲军时带来的。那把刀,完全能当镜子。统领你不说,我还想不到这战刀呢。”田单连道,“我去借一下,不过,不能借太久,等会儿肯定要还。”
“一会儿就行了。”滕青山笑道。
在田单离开军帐后,滕青山则是将军帐内小火堆内的一些木炭,还在石头上画了画,最后选了六根木炭。
很快,田单借来了那柄战刀。
的确,这战刀刀面虽然不如上等镜子好,可也赶一般的铜镜了。随即,拿着这战刀,滕青山便用这六根颜色深浅不一的木炭给自己‘化妆’,条件虽然简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