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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ri,我偷偷避过了守卫,暗中上了大竹峰一趟,顺便把小灰带回来了。你见过小灰吗?就是我从小养大的那只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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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黑竹林,你猜我见到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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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根倒在地上的黑节竹还躺在那里。碧瑶,你还记得吗?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坐的那根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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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什么都没有变,碧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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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瑶……”他轻声地念着,隐约中微微带着哽咽的声音,在这个石室里浮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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