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墙头,杨青青四下看了看,我连大气都不敢出,然后她选了一个最干净的坑蹲了下来,然后她并没有拉屎而是撒了一泡,我只是记得她的特别的白,白的出奇,我甚至忘了疑惑她为什么撒是蹲着而不是站着,然后我精神就恍惚了。
有一天在课堂上,当我把玩着那个带弹夹的手枪的时候,杨青青哇的一声就哭了。老师问她怎么了,她死活都不肯说。
“报告老师,杨青青头疼。”那个坏小子突然站起来面向黑板说。
“杨青青头疼,你怎么知道的。”老师瞥了他一眼。
“报告老师,我和杨青青是好朋友,是她告诉我的。”坏小子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
“是吗杨青青。”老师皱了皱眉问。
杨青青点了点头。因为那时候如果我们想逃学都是说自己头疼,或者说肚子疼,在报告老师之前先假装哭一阵子,农村的小学老师文化都不高,没有办法的时候老师就让”生病”的孩子回家。
“报告老师,杨青青想回家,想让我送她。”坏小子打定了杨青青的注意。
老师生气地说:“你闭嘴,写十篇大字。”然后问:“谁家离杨青青家最近。”
没有人回答,但都把目光投向了我。老师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