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被人从背后捅刀子的感觉,真让我觉得整颗心都被戳得血淋淋般,痛得让人颤栗,
我牙齿咬得咯嘣直响,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只恨不得把整个药族都覆灭才好,但是,我没有那个实力,
过去好阵子,我才稍稍平复下来,我知道,我不能乱,越乱,就越容易出事,
我想起谷主的话,她让我去找我师傅,难道她认识老头子,
可是那天在婚礼上,我却没看出来谷主和老头子有相识的样子,难道他们就是当天认识的,
我在灭蒙的背上愣神许久,最后沉声跟灭蒙说道:“去双波岛,”
它显然也想家了,听到我这话,忍不住唳叫起来,然后展翅极速朝着大海的方向飞去,
我没地方可以去了,似乎只有双波岛可以去,因为在那里,我起码还是个冒牌神使,
至于老头子,谁又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让我去找他,还是算了,我真觉得自己找不到,
从贵州飞到双波岛,是三十多个小时的不眠不休,
我是心情不爽,睡不着,灭蒙是回家心切,兴奋得睡不着,它那些小弟们都还在双波岛,
然而,当我们刚刚从彩虹门进入到双波岛秘境里时,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