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顿时哑口无言了,
直到走到森里里许久,我才又开口说话:“楚老奶奶,您怎么在席间没有吃那个泥鳅,”
我记得楚老奶奶其他的菜都吃了,却唯独那碗泥鳅,她甚至自始至终都没去看上两眼,
楚老奶奶说:“那是泥鳅蛊,要是吃了,我们两个就都走不出寨子了,”
然后,楚老奶奶给我详细说了这泥鳅蛊,
泥鳅蛊就是把蛊毒下在泥鳅汤里,人吃了,肚子里就会像是有几条泥鳅在蹿似的,时而蹿到喉咙里,时而蹿到肛门里,要是不知道解法,必死无疑,我光是想想,都觉得菊花紧得慌,
看来,这世间除去修行之法外,还有很多旁门左道,也同样具有很大的威力,不得不防,
从丙中乡离开后,我和楚老奶奶沿着怒江江边行走,跋山涉水,夜里就在山里打坐休息,两日后我们才又看到寨子,楚老奶奶的脸上也不禁露出几分凝重之色来,“庄供奉,这里就是瓦龙乡,也叫瓦龙寨,徐离坤以前就住在这里,”
瓦龙寨是个比丙中乡还要小的寨子,更添几分与世隔绝的荒凉,
我和楚老奶奶在寨外站了会儿,才沿着寨前堆满落叶的泥泞小路往寨子里面走,
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