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谢甚源打电话,谢甚源却是说:“让常昊呆在你旁边吧,也能保护你的家人不是,”
我打趣道:“他可是内劲上师啊,你就这么让给我了,舍得,”
谢甚源笑骂道:“说什么屁话呢,咱们都是兄弟不是,”
我呵呵笑两声,还好,谢甚源他们没有因为我成为宗师就对我疏远起来,这是我最希望见到的事,
转眼,过去半月有余,
谢过源和他师傅孙克明在江南弄得风起云涌,但有我在上面坐镇,谢家在江南的崛起已经无人能够阻止,而我,则是在宁县买了套别墅,和爸妈还有颜白雪在家舒舒服服的过着悠闲日子,
花姐、冯勤勤、冯花花平静的在十字街五里弄生活着,
玉姐得到谢过源的照拂,短短半个月便已经成为荆市夜场新贵,日后成为夜场女皇触手可及,
至于小伟,这小子竟然和财老鼠、笨老鼠非常投机,被两人同时收为徒弟,
一切似乎都显得是那么的美好,如春天的绿叶般在欣欣向荣,
直到这天,我的书房书桌上悄无声息的出现一封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