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微沉,以谢甚源极其自信的性子,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看来他现在情况恶劣得还要超乎我的想象啊,我没好气道:“接什么风,洗什么尘,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你现在马上来机场接我,我要你当面和我说,”
他没把我当小弟,我也没把他当老板,私底下,我们说话就是这么直来直去,不客气的,
谢甚源又沉默了会儿,才叹息着说:“那好吧,”
我挂掉电话,带着楚老奶奶和楚香香到机场外面大厅里坐着,等着谢甚源的到来,
楚香香没来过城市里,显得有些雀跃,又有些拘谨,贴在楚老奶奶身边,“奶奶,这里好热闹啊,”
楚老奶奶笑着说:“傻丫头,机场当然热闹了,”
楚香香嘟着嘴说:“怎么这么多人坐飞机,坐飞机根本就不好玩,我害怕掉下来呢,”
我听着有些不禁想笑,刚上飞机的时候,楚香香晕机,后来是好不容易才睡着过去的,
楚老奶奶这时看向我,说:“庄供奉,老身只怕还得烦您给我们安排个容身之处了,只要有了容身之处,我和香香日后和庄供奉您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楚老奶奶竟然都用上敬语了,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还是不想牵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