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根本就没想过会是颜白雪和溪溪出事,只是问他:“怎么了,”
他说:“我安排在你们家观察的人打电话过来说你们家里发出了连串的惨叫声,是女人的尖叫,”
我的心脏顿时猛地抽搐起来,“那快让他们进去啊,”
随即,我提起内气,强行坐起身子,把自己的绷带全都给扯了,
谢甚源忙说:“庄严你别着急,我的人已经进去了,”
我无暇理他,把绷带都扯开后穿着病服就往外面跑去,到病房门口才回头冲着谢甚源喊:“快开车送我回去,”
骨折骨裂啊,即便我是内劲高手,运动起来也疼得厉害,但我强行提起内气缓解了这种疼痛,
颜白雪和溪溪是最能牵扯到我内心的两个人,我绝不能容许她们两出事,
走廊里有护士,见到我出来,大惊失色:“唉唉唉,谁让你起床的,谁让你出来的,”
我却是没理她们,在她们惊讶的眼神中,我朝着楼下狂奔而去,
谢甚源也忙跟了上来,带着我坐上他的车,朝着我和颜白雪的新家疾驰而去,
我心急如焚,
但还好,在回去的路上,谢甚源又接到那边的电话,说出事的不是颜白雪和溪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