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对我说道:“庄兄弟,快些走吧,好好保重,”
我知道我劝服不了温哥了,只能作罢,对温哥说道:“温哥你也保重,”
然后,我扶着长发坐到了车后排上,他背上的玻璃我们没有拔出来,因为拔出来血肯定就止不住了,
司机还是问道了血腥味,问道:“怎么有股这么重的血腥味,”他回头看向长发,“你有伤,”
有很多司机都拒载受伤的乘客,怕乘客死在车上,
我点点头道:“刚刚在那里被炸伤的,那辆车爆炸,玻璃渣子扎他背上了,”
长发也开口对司机说道:“我没事,你开车吧,”
司机皱着眉,讪笑道:“三位,真不好意思,要不你们还是拦其他的车,”
我掏出钱包,拿出一沓钱给他:“开车,”
司机犹豫了会,却还是说:“兄弟,这不是钱的事,你看他脸色都白了,这还去江北,我怕他”
我不耐烦了,直接掏出枪指着司机,吼道:“现在就给我开车,”
司机顿时就懵逼了,随即满脸惊恐的直发抖,“我开车我、我开车,”
枪这玩意儿的威力在此时此刻还真比钱大得多,的士司机猛地放下手刹,踩下油门就往前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