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男人听了,就同意了。新婚之后的第二天,男人忽然跑去找媒婆:‘哪有蛋大呀?一只荷包蛋还差不多。’媒婆理直气壮说:‘荷包蛋就不是蛋吗?’”
众女的俏脸全都涨得通红,吕芳更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任月芝笑骂说:“高律师,你是不是乡镇干部出身?怎么一开口就是黄段子?”
杨玉环娇嗔说:“不行!必须罚酒!”立即叫南荷给他倒酒,连续罚了三杯。
刘黑玉笑着说:“本来他没有理由多喝的,玉环这种惩罚的方法正合他意。”
“还是黑玉了解我。”高扬说。“不如这样好了,我分别敬各位一杯。伯母,你的地位最高,从你开始吧。祝伯母青春长驻,永远健康!”
薛雨婷连忙推辞说:“我的酒量有限,只有心里领情了。”
“伯母,这是高扬敬你的,你就喝了这杯吧。”刘黑玉低声劝着,他的手悄悄伸到桌下,利用桌布的掩护,放到她的腿上,轻轻地摩娑起来,藉机感受那丰润大腿带来的迷人滋味。
薛雨婷娇躯微微一颤,有些冰凉的纤手伸到了桌下,抓住刘黑玉那只不停抚摸的的魔手,用力捏了捏,警告他不要乱来。她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女人,若是让他摸下去,她恐怕会要当场出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