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子翻正,仰面躺着。
郝冬梅差点笑出声来,忙用手捂住嘴,眼睛忽然看见蓝色轻薄的鸭绒被在他身体的中部很不协调的突起,像在蓝色海洋上的一座孤岛,郝冬梅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是王老五的腿缩着顶起来的,想用手打算帮他抚平,让他睡得舒服点,当手触碰到那里,感觉像弹簧,也像根小柱子,这下郝冬梅知道是什么了,脸立刻羞红起来,心也开始荡漾开。
此时,杨汇音在她耳边说的话又再次响起‘主动和你哥睡觉’。郝冬梅此时,就有主动的意思,她想安慰他,但语言又难以表达,说什么都没用,因为她不知道他想听的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郝冬梅走到床尾,开始解上衣纽扣,她的脸烧红,眼睛始终盯着仰躺的王老五看,她一件件从外到里的脱衣服,有些慢条斯理,但又很坚决,当她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是激动还是害怕,没人能知道,连郝冬梅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发抖,也许是神圣的洗礼就要到来,让她激动,或者是亢奋吧。
直到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从身上剥离后,郝冬梅才不再颤抖。如果说刚才还像个初上战场的新兵,不知道该怎么端着枪冲锋的话,那么,此时脱光的郝冬梅,完全变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