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筑起的高大威严的建筑前。“荀先生,我们到了,这里就是州牧府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进去”
青年向中年文士询问道。
“呵呵,不急,我们还有两个重要的人还要见,只有见了他们,我们此行才会成功,少将军跟我来。”
中年文士一招手,青年人与他一同走了过去,消失在府门之前。
一座古朴的宅院后堂内,中年文士与青年正在和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交谈着,此人正是冀州别驾沮授。
“沮贤弟别来无恙啊。”
中年文士乐呵呵的对书生打扮的人说道。
“可不要取笑我了,老兄你在四世三分的袁本初大人手下办事,得以施展报负,才是真正的人尽其才,我羡慕还来不及呢”
“噢则注沮授字有什么不如意吗”
中年文士诧异的问道。
“老兄有所不知啊,韩馥暗弱无能,恐怕冀州就要断送在他的手里,作为他的属下,我能好的了吗”
“是这样。”
中年文士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知则注兄对袁本初怎么看”
“袁本初四世三公,大殿之上痛骂董卓,又是反董联军的统帅,这样的人才是当世的英才呀”
沮授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