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聋了、心智被蒙蔽了,把烂的、臭的、脏的当成了宝,把宝当成了破铜烂铁呀。
他说着,便扭脸看向一旁儿的单香和单娟,苦涩地闭了闭眼睛,随后又看着大丫继续说道:二叔活了一辈子,白瞎了,竟然、竟然做出 了逼着、逼着香丫头嫁人、娟丫头被卖的蠢事来,二叔恨啊,恨自己糊涂、恨自己贪财啊,以为钱多了,这日子过得 会更踏实,怎么也没有想到啊,竟是中了别人的蛊,二叔糊涂啊,不、不只是糊涂,还蠢笨蠢笨啊
单香和单娟听了,不由抹起眼泪来。
大丫见单吝的情绪太激动,本想劝他莫要多说话的,可见单吝径自说着,好似不把话说完,就不罢休一般,遂便只好默默地在一旁儿听着。
单吝喘息了片刻,看了看大丫,又扭脸看向单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继续哽咽着低喃地说道:三丫,来,让二叔看看你,你爹走得时候,最不放心地就是你了,他再三交代二叔,让二叔
他说到这里,竟然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继续哽咽地喃喃说道:二叔没做到,一样也没做到啊,把铜钱看得死紧,大嫂生病了,你来找二叔借钱,二叔没都借糊涂啊
他说着,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