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如果死了,或许牵涉到夜逝水的那个秘密,就难以解开。”云雁无奈道“而且葛新他们的冤屈,也失去了大白天下的机会。”
“好吧,你总是有理。”鹭过没好气道:“可是那个人,真的会履行承诺,将堕天纹的秘密告诉你吗?”
木越西则笑出声来:“不可能的。目前他定在天任峰主面前,屡屡进献谗言,要将云雁严惩,嘿嘿”
鹭过踢了他一脚:“别笑得那么难听,又有人来了!”
木越西低声咕哝:“这么晚了,还有崇拜者来?”
“我瞅着那人有些眼熟。”
“居然是陆知舟那个帅哥!不他已经被薛忆先夺舍了,也怪可怜的”
“先不说这个,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
“嘘!走近了走近了,快蹲到影遁术里去。”
木越西和鹭过的交谈声,又一次暗哑。只留下震惊的云雁,看着陆知舟手捧天任剑令,将冰坛从侧面拉开,对自己凝视。
“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我来看你了。”那人身着染紫白衫,外披一件狐裘大氅。虽然玉树临风,姿容美好,但一脸病容十分憔悴。
他抬起软软的左臂,又亮出被假肢固定的右腿,对云雁冷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