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摇头:“若说是夺舍,这也太古怪了,闻所未闻。”
因为折羽在自己体内一直存在着,云雁并没有对这个事,太过惊异,也没有联想到夺舍。如果折羽想夺舍自己,当自己还是旋照小修时,下手岂不是很轻松。
放在同一情况,这名高手神秘男想要夺舍石不言,也早就能得手,何必等到现在。
她正在思索,君莫愁却再次传音,对徐泽龙的话辩驳:“或许这恶贼死的时候,魂力受到重创。他一时半会无法得逞,就只好蛰伏下来,静候时机。<>”
“别、别胡说八道!”神秘男似乎忍无可忍,高声道:“我、我为何要夺舍这个孩子!他、他是我的血脉后人、我怎么可能害、他!”
接着他流露浓重哀伤:“我早已身死道消,心灰、意懒,不想修剑了!也不想、再、活下去!”
“哦?”君莫愁不无讥讽:“你不想活下去,却又留着残魂意识在别人身体里蹦达,害的人从天赋绝佳变成傻子。好一个心灰意懒,了无牵挂。”
“我名叫石、维、坚。”神秘男不知天生如此,还是神魂受损所致,一直结结巴巴说话:“这、孩子叫、石不言,是我亲生的血脉后人,大概是近二十代、以后的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