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时断时续,为了节约电源,他干脆定时休眠了。
等到刘卫平再次醒来的时候,冰撬正从一座大桥下穿过,尾部的风扇声音已经变轻了,右侧老远就看到一座被白雪覆盖着的洋葱头教堂,“大卫,我们要到了,那就是共青城河港了。”斯捷潘指着洋葱头对刘卫平说道。
刘卫平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一看三星眼镜已经没有信号了,怪不得翻译不了斯捷潘的俄语。斯捷潘大概也看到信号消失了,又用英语重说了一遍。刘卫平看了下时间,从哈巴罗夫斯克出发已经三个小时了,进了河港,斯捷潘并不停下冰撬,而是加大马力爬上了河岸。刘卫平一看温度传感器,共青城比哈巴罗夫斯克还要低几度,气温接近零下三十度了。
上了河岸,沿着阿穆尔河是一片平原,冰天雪地中疏疏落落的散布着苏式大楼,再往远处山脚下是一座高塔,顶上的积雪被凛利的寒风吹走了,露出了钢铁结构,看上去像是化学火箭发射架。
刘卫平又扫描了一遍信号,无线能源信息网的信号彻底断了。斯捷潘继续开着冰撬沿着冰冻的路面朝城里进发,马路两边的建筑物里窗户不少洞开着,看上去了无生气。斯捷潘一拉操纵杆,冰撬朝左拐去,没多久就到了一座厂房门口。
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