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算了算了,”帕菲卡摆了摆手,“还好现在你告诉我们了,也不算晚,起码没有伤亡……不过,下不为例啊。”
“知道了。”
“对了,你的朋友们还记不记得那个送信的陌生人的样子?”帕菲卡问道。
“这点我没问。”聂耀天说。
帕菲卡转身走到操作台前,敲击着显示屏下的键盘,这时显示屏上显示出了一个走廊的监控视频,聂耀天看出来那个画面就是自己在海南时住的那件病房的走廊。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邮递员制服的健壮的身影从走廊的一端走向聂耀天的病房,手里还拿着一封信,几秒钟之后,那个身影一边拉着自己头上的帽子一边从病房里走出,最后消失在监控的盲区内。
帕菲卡又敲了几下键盘,另外几个相邻的监控器的画面出现在显示屏上,但是没有发现那个送信者的任何踪迹。
“有古怪。”帕菲卡自言自语道,然后继续敲击着键盘,这时其他的画面消失了,只剩下那个最初的监控画面。帕菲卡按了几个键,只见监控的画面回到了那个身影进门的一瞬间。与此同时,帕菲卡敲击了一下空格键,只见画面一瞬间停住了,这时帕菲卡又按了几个键,这时,一条纵向运动的红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