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事。说不好就正该我们命不济,白跑一趟那也怪不得别人。只是一想到可能就此失去调查神秘老人的线索,我心有不甘,主观地不愿意承认这趟云南之行落空的可能性。
这时,空地上的马匹接二连三地发出嘶鸣。我们跑过去一看,原来是阿铁叔在组织手下,将货物抬上马。别看这十口箱子个头大,却难不倒劳动人民的智慧。他们将马匹前后相连,然后用绳索将重物固定在两匹马之间,又用竹竿撑在货箱底下,一左一右,各派一人去抬。我问阿铁叔为什么不将两匹马并排同行,不比这样方便许多。旁边的香菱扑哧一笑:”一看你就是没进过云贵山区的城里人。雷公岭是盘山道,最窄的地方只能容一人侧身通过,两匹马并行那不是找死嘛!何况两匹马之间的步伐各不相同,你那个法子根本行不通。”
”上面的路居然那么窄?”我不是没见识过天险栈道,只是看着这些高头大马和沉重的货物,实在不明白他们要如何翻山。杨二皮在我旁边冷笑了一声:”后生仔,行船走马七分险,我们做的买卖,不比你在地底下安全多少。他们既是吃这碗饭,自然有办法把东西运过去,用不着你在这里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