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楼中一层层的仔细寻找,可这楼中仅有病体病样和各种人体器官标本,以及那些死状残酷的屍骸,各个房间也仅有数字作为标记,最後一路转到了地下室,这里防腐药水的气味浓重,经久不散,建筑设施的地下部分都是冰冷肃穆的水泥地,空气透骨的凉,在主要通道的尽头处,是一道黑色的大铁门,门後似乎是个储藏室,各种物品排列在架子上,地上摆著许多带有编号的木箱。
我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药品,跟胖子两人在其中四处乱翻,在工兵照明筒光线的晃动下,忽地瞥见货架深处有抹阴森诡异的绿光,我以为这附近还有其馀的黄皮子,顿时紧张起来,由於右肩有伤,只用左手提了刀快步过去查看。
这一看才发现,却原来是在这库房里面有口铜箱,铜体趁著地下室中的阴气,被手电筒一照,显得翠润欲滴,绿可盈骨,箱体纯青犹如铺翠,胖子和老羊皮也看个正著,都是啊呀一声,惊为天物,他们还以为这箱子是翠玉的。
但我知道这一口箱子虽然一丝铜色也没有,但它却不是玉的而是全铜的,以前我家有个小巧的青铜朱雀,那是我祖父当年收藏的古物,後来当四旧给破了。我听他说过如何观铜,但当时没太在意,也不知记得是否准确,据说铜器坠水千年,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