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树洞,里面是空的,胖子滚落草丛中有砸穿了树洞上的朽木,我们的身体也跟着又是一沉,重重的摔在了树洞底部。
树洞地下都是烂木疙瘩,要不是间接落地,腰可能都要被摔断了,我好像全身骨头节都散了架,就听胖子也哼哼着叫疼,我正想挣扎着起身看看他们的情况如何,这时头顶轰然有声,干枯脆裂的观音藤被我们连蹬带踏,承受不住,也随即裂了开来,把头顶堵得严严实实,顷刻间树洞中就没了光亮。
我在黑暗中叫着同伴的名字,胖子和丁思甜先后有了回应,虽然摔得不轻,但仗着年轻身子骨结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疼得直冒冷汗。
我见这二人没事,把心稍稍放下,让他们打开身上的工兵照明筒,看看老羊皮是不是也掉进这树洞里了?怎么半天都不见他的动静?树洞上窄下宽,根茎比电线杆子都粗上几圈,密密匝匝的好像围了到树墙,四周没有任何间隙,底部大约有七八平米大小,面积非常有限,我急于想找到老羊皮,不等上了亮子,就忍着全身疼痛,在树窟底下摸索起来。
忽然手上摸到些黏呼呼的事物,好像是鲜血,我心中更是着急,催促胖子和丁思甜快开照明筒,可连那只工兵照明筒大概给摔得接触不良了,怎么拍打也亮不起来,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