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防身的利器。
长枪却都差了点,只有两支型号不同的小口径运动步枪,没有真正应手的家伙,但再加上那两支散弹枪,也能凑合着够用了,毕竟是去倒斗,而不是去打仗。
我又看了看其余的装备,确实都已万全,不仅有美国登山队穿的艾里森冲锋服,甚至连潜水的装备都运来了。昆仑山下积雪融化而形成的水系纵横交错,这些全都有备无患,最主要的是那些黑驴蹄子、糯米、探阴爪之类的传统器械,市面上买不到的工具类,都是另行定造的,有了这些,便多了些信心。
我留下一些钱,托当地牧民照顾铁棒喇嘛,等我们从喀拉米尔出来,再将他接走。如果两个月还没回来,就请牧民们将铁棒喇嘛送去附近的寺院养病。藏民信仰极为虔诚,就算我不说,他们也会照顾好喇嘛。
我见一切准备就绪,便决定明天一早出发。
当天晚上,明叔请众人聚在一起吃饭,这里地处青、藏、新三地交汇,饮食方面兼容并蓄。我们的晚餐十分丰盛,凉拌牦牛舌、虫草烧肉、藏包子、灌肺、灌肠、牛奶浇饭、烤羊排、人参羊筋、酥油糌粑,人人都喝了不少青稞酒。
明叔喝得有几分偏高,说了句不合时宜的酒话,他竟说希望这不是最后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