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者这么尊重？
青衣老者看出方浩然的疑惑，笑了笑，说道：“青莲书院没有院长，只有副院长，四个副院长里我排名第一。大概是因为我的年纪大点，所以大家对我比较尊敬。”
不过云山更加疑惑了，问道：“为什么只有副院长，院长呢？”
“来坐下喝杯茶，慢慢聊！”
“多谢院长！”
“别叫院长，我姓秦，叫我秦副院长，或者叫我第一副院长、甚至叫我老秦都行，但是不能叫院长！”
青衣老者丝毫没有架子，主动帮方浩然倒了杯茶，笑道：“青莲书院自古以来就只有一位院长，那就是青莲书院的创办人，后来院长失踪了，大家为了纪念院长，这个位置就一直空了下来。我也不能坏了规矩。”
方浩然讶然，难怪招生的那个副院长对青衣老者这么尊重，因为青衣老者的身份和院长无异，只是少个称号而已。
青衣老者看着方浩然，笑眯眯的说道：“听说你把孔庆川得罪了？那个老家伙可不好惹啊，要不是当年他看走眼得罪首辅大人，东林书院院长的位置早就是他的了。”
“不是说当朝首辅曾向他求过学，算是他的半个弟子吗？”方浩然记得孔庆川提起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