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大叔只要能回到原来那种生理状态,再辅之以治疗刺激,就应该可以见效,所以咱才提出这方案,所以咱觉得,即便不用惊吓之法,但也最好让周大叔回到某种与当初差不多的精神状态,治疗起来才能比较有把握。”
李强像大医师一样侃侃而谈,一下就把没啥文化的月儿娘说得头直点,心悦诚服。
“小强呀,你这样说,的确有道理,只是月儿她爹当时可不仅仅是受了什么意外惊吓,应该还有很多其它强烈情绪,譬如说,害怕,羞愧,恐惧等等,你说这种复杂的心理状态,又如何能够那容易重现一次呢?”
月儿娘回忆着解释道,眼中隐隐闪过几丝纠缠着恨意的悔意,但却有意回避开李强,没让李强看出来。
“很复杂?那你能不能对咱说说当时究竟发生了啥事?了解病因对治病绝对是必要的。”
这下李强胃口又被月儿娘高高吊起,顺口提出了老问题。
为了避嫌还有意强调了一下完全是为了给月儿爹治病,绝不是想探人。
“这个嘛?小强呀,哎!这可真是造孽呀!事到如今咱就告诉你吧,只是请你看在咱家月儿情分上,可千万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不然月儿她爹以后可就没脸见人活不成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