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青,有劳小老哥了!”老者对我的风趣甚是受用,不用追问自报上了家门。
“姜纯青?官家军器监首席长老姜纯青?”毛子元恭恭敬敬地抱起了拳来。
“不敢当!老朽已经人老珠黄退休了,妄谈什么长老了!唉——”叹息声里有着许多的无奈。
丫头毛毛虫毛毛雨姐妹俩不知什么军器监长老,对我的话感兴趣地一齐扑哧地笑出了声来,那模样,宛若两朵美丽的桃花般缤纷绽放,连猪哥路东零都看得痴了,更别说我这位以种马为毕生奋斗目标之一的色色公子哥了,口水那是一齐往外流是不用说了。
大丫头毛毛雨则掩嘴莞尔道:“这位公子果真有趣!”而小丫头毛毛虫则娇嗔道:“你还细皮?说出这等话来,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博得美人欢颜一笑,值了!我乐得充傻而笑。
新丰县城不是很大,在姜纯青老铁匠的一路指引下,我们只三拐两拐过了正街来就到了他姜家铁铺的门前了。
说是铁铺,那是姜老头谦虚了,分明就是一个占地有近十亩的冶炼作坊,而金碧辉煌的大门上的牌匾是耀眼刺目的金字,写的是“姜氏器门”四个气度非凡的篆书大字。
我把老头子放到地上后,毛子元恭维的话已经说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