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很熟悉了。
“是有人向警方报案,说今天晚上会有人遇害。还说是有人想要在今天晚上杀害吞口议员。”目暮说道。
听目暮这么说,克丽丝温亚德也就是贝尔摩德的眼神一凝。
四个警察把吊灯抬走,浑身是玻璃渣和血的吞口议员整个露了出来,会场又是一阵骚动。
“怎么样,高木?”目暮问道。
“已经不行了,他已经没有呼吸了。”高木说道。
“是嘛。”虽然早有猜测,得到确切答复时,目暮还是皱了一下眉头,这已经是今年第二个非正常死亡的议员了,第一个议员是上吊自杀,毫无预兆的自杀了,虽然有疑点,但也找不到证据是他杀。
“立刻向局里报告这件事情。”目暮吩咐道,这里面的政治影响自然有他的上司顶着,目暮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只要破案即可。
“是!”高木应道。
“刚才这盏美术灯在黑暗中掉下来的时候,跟吞口议员距离最近的就是你吧。”目暮看向俵芳治问道。
“嗯。”俵芳治按着擦伤的手臂应道。
“案发当时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目暮问道。
“我根本没有心思注意这种事,刚才差点连我也没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