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咱们走。”
我拉着杨晓山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就要走。:“去去哪”
杨晓山磕磕巴巴的问我,冷漠的声音里带着些颤抖。:“操,当然去医院啊,去包扎一下啊这模样能上课么”
我看白痴似得对他说道。
市立医院。:“嗷嗷~~~~~~~~~ 哎哎哎,轻点轻点疼啊别拿紫药水涂我脸太难看了”
我呲牙咧嘴的吆喝道。:“哼都这样了还死要漂亮上次怎么跟你说的你妈这刚走没几天你就又惹祸还一个人和四个人打你疯了没打断你的腿就不错了长得和小姑娘似得还学人家打架给你打破相了你就知道后悔了气死我了,你就不能听话点和你说得好好的你就会答应完事就不是你了老实点别动,我轻点。得消毒啊”
连珠炮似得娇嗲声音又气又急的传进我耳朵里,那媚得人心里痒痒的幽香贴着我的鼻子传进来。
如此毒舌说话就想打机关枪似得说话声,除了那又骚又媚天生媚骨的超级尤物茶茶阿姨之外再无别人。正所谓医院有人好办事,我和杨晓山出了校门打了个车就直奔市立医院,路上给茶茶阿姨打了个电话,得知我的英雄事迹后,茶茶阿姨气呼呼的冲进门诊部把我拉到病房里给我包扎。:“唉哟,疼酒精杀的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