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令出现后,他们夫妻之间第一次这样开诚布公地谈论她。他不敢怠慢,立刻道:“正人君子,我是不敢当的。只是说到女人,除了果儿母亲,我真就只剩你了。阿令是很美。但这世上美人多如过江之鲫。我若见一个便看上一个,岂不要忙死了?况且,即便她没对我做过那些耍弄心机的事,我也不会喜欢她那种性格的人。我爱的,就是像你这样的。”
初念忍住就要笑出来的欲望,假意道:“我可既不温柔,又不和善,更不是什么才女。你爱错我了。”
徐若麟再次叹了口气,望着她的眼中慢慢浮出一丝柔和的笑意,“谁叫我一开始没发觉呢?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便认定你是又温柔又和善的女人了。现在就算知道,也太迟了。我早已经舍不得你了。”
这两辈子,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徐若麟对她说过数不清的比这句更华丽、或更肉麻的情话。可是唯独这一句,却实实在在如同一股涓流般流进了她的心里。她整个人都被安抚了下来。沉默了片刻,终于低声道:“徐若麟,先前我对你太坏了。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改的。”
徐若麟又惊诧又欣喜。
她连对他道个歉,都是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他已经全然满足了,满足到无复以加的地步。他忍住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