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应道:“早就吩咐香玉了。一有消息就来告诉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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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令在屋里,正要下地。
这些天,她躺得全身骨头都要发疼了。正想起身舒活下筋骨,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和下人们那种略带了些谨慎的步伐完全不同,沉重而矫健,越来越近。她的心微微一跳,急忙躺了回去,闭上眼睛。
“公主怎么样了?”
徐若麟停住,问门外的丫头香玉。
香玉原本是廖氏身边的大丫头,特意给拨到了这里照顾阿令。
“和前些天差不多。时好时坏的……”
徐若麟点了下头,进了屋。
黯淡的夕阳昏光从窗棂里射入,照在正躺床上的阿令身上。她的眼睛闭着,脸色仍不好,原本鲜艳如花的一张嘴唇血色不显,整个人缩成一团,看起来虚弱而可怜。
徐若麟停在她床前,默默看了片刻,忽然回头对着香玉道:“你们替公主把行装收拾下,准备回云南。”
丫头们一怔,飞快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的阿令,面面相觑。香玉犹豫道:“大爷,公主这样子,怕是起不了身……”
徐若麟道:“给她预备了特制的车,可以躺着。还有太医一路随行。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