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竟万般抵赖,一口咬定娘娘提早生产与他开的汤剂无干。奴万般无奈只好回来了。不想数日后便得知他暴毙的消息。幸好奴当时多了个心眼。那副汤药煎过之后,药渣并未丢弃,一直留着。奴便携了,去找生药库一个相识的大使请他辨认。他仔细勘验过后,说这汤药里竟有坤草!万岁您自晓得,这坤草活血祛淤,用的都是胎漏难产胞衣不下之症,如何能用在娘娘身上?正是服了这坤草汤剂,娘娘这才提早催产,以致于生产不顺,最最叫奴心痛的是,连小皇子到了最后也没保住……”
赵琚脸色大变,“此事当真?”
“万岁,这样的大事,奴岂敢有半句不实?奴早就劝娘娘将实情相告,奈何娘娘生怕多事惹万岁心烦,一直压着不让奴说出去……那副药渣如今奴还妥善保管,万岁可叫人当场来查验。”
孙永说着,再次伏地嚎啕大哭。
榻上的宋碧瑶翻身下了榻,颤巍巍跪在赵琚脚前,呜咽流泪道:“万岁息怒,休听这奴才胡言乱语。臣妾只怪自己和那可怜的小皇子命苦,怨不得旁人……”
赵琚勃然大怒,扶起了宋碧瑶,恨恨道:“怪道爱妃多日来一直水米不进郁郁寡欢,内里原来竟有这般的隐情!你放心,朕必定要替你和小皇子做主!若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