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文自然称是。船夫见逃过一劫,忙不迭磕头道谢。徐若麟与沈廷文再叙几句话,便拱手道别各自回舱,两船慢慢错开。
徐若麟抬头了眼月,见夜将深,露亦深重,怕初念疲累,吩咐船夫回去,便入了船舱,却见初念靠在那张半卷的帷幕之侧,神情怔忪,便笑道:“是沈廷文的船。没事了。”
初念哦了一声,慢慢坐了回去,眼前却一直闪现着方才无意到的一幕。
就在片刻之前,她透过帷幕的空隙,到对船的舷窗被推开了一下,一个盛装妙龄女子露出半张脸,朝徐若麟和沈廷文站立的船头方向探望了下,便飞快缩了回去。虽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但初念却见那女子……和从前徐家的那个丫头秋蓼倒有七分相似。
“娇娇,你怎么了?”
徐若麟跟她说了几句话,见她心不在焉,忍不住问道。
初念这才如梦初醒,道:“没什么。”
是的,必定是自己花了眼。毕竟,灯影绰约,又不过只匆忙一眼,她根无法肯定那就是秋蓼。况且……秋蓼生下了那个孩子后,孩子被抱走。廖氏当初让她过继那孩子时,虽没明说他生母死,但从她当时说话口气推测,十有-九是故去了的。怎么可能此时又出现在这里,还和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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