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我天朝之威,更令徐都督以身犯险,生死未卜。太子深以为愧,昨夜探望徐都督回来后,便长跪于东宫门前,自请皇上责罚。”
赵琚沉默片刻,忽然叹了口气。
“算了。奸人暗中居心叵测,可谓防不胜防。太子既自知有过,便当得个教训。夜深露重,叫人让他起来吧。”
萧荣道了谢,慢慢起身。
赵琚看起来有些疲乏,从椅上起身,看了眼萧荣,似乎欲言又止。萧荣立刻道:“万岁,柔妃今日来我中宫时,我见她大腹便便,坐立俱是不顺,便叫她免了我这里的晨昏礼数。柔妃却定要持守礼节。不若万岁这就过去,亲口叮嘱她几声,想来她才会从。”
赵琚唔了声,看她一眼,道:“不早了。眉儿你也歇了吧。”
萧荣笑了下,送赵琚出了中宫门后,叫安俊去东宫叫太子起身,立在门外望了眼赵琚身影消失的春和殿方向。
“娘娘,宫门可要关了?”小太监小声问道。
“关了。”
萧荣收回目光,冷冷道了一声,转身往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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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宋碧瑶如今已是□个月的身孕。这辰点,也仍未睡去,赵琚入寝殿时,闻到幽幽一股安南所贡的银雪香,见她只披件水红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