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亲。咱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我觉着什么小厮的话,分明就是那贱丫头要叫您不好受才故意这么说的。这虫哥儿,以我看,十有□是三爷的。”
廖氏眼神黯淡了下来,道:“若真是小三儿的,养在小二的名下,也没什么,总比从别家过继过来的好。我怕只怕……”止住了,叹了口气,“你那法子,真当有用?”
沈婆子道:“管保有用!我特意问了人的。说就前两年,在我老家便判了桩这样的案。有个富户的儿子自小被人拐了,大了后才找到,只对方不肯放,说是自家的儿子。两家争执不下,县令便用了这滴血认亲的法子,果然一家溶了,一家迟迟不溶,这才判出了公道的。”
廖氏沉吟半晌,终于咬牙道:“那就把小三儿给叫过来!”
徐邦瑞比初念大一岁,如今已经十七了,却仍是那种混吃等死的货,也还没议亲。实在是徐家出了这样的事,不但廖氏无心于这个,旁的人也不愿意和他家结亲。
这一年多徐家的起起落落,对徐邦瑞来说并无什么大的影响,反而因了徐家如今只剩他一根独苗,无论是在廖氏还是众多下人眼中,反倒仿佛显得愈发宝贵起来。去年起,身边原本一道混的要好的人,比如平阳侯、将夏侯府上的孙子,渐渐都疏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