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也会如此……”
他停了下来,片刻后,仿佛终于下了决心,低低地道,“你若愿意,这样也好。挑个听话的孩子在你身边,长大了也是你的依靠。只是你若不想,便不必勉强替我守……”
他的声音渐悄。
初念默默凝视着他,潸然落泪。
这一刻,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在悲悯眼前病榻上的这个人,还是坐在他身侧的自己。说到底,不过是一双同样可怜的人罢了!
他真的太虚弱了,说完了这些堵在他胸口的话后,再次阖上眼,渐渐睡了过去。
初念仍是坐着,一动不动。半晌,终于抽出一直被他握住的那只手,替他拢了下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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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府的嫡子徐邦达,终于还是没能熬过曾被好事之人打赌过的弱冠之年,匆匆死于一场因风寒而引发的败症。
国公府大门前因国丧挂上的白色灯笼刚刚被摘没两天,便又被挂了回去。
徐邦达走得很急,不过在他发病后的第三天夜里,便在一家人的悲伤和哭泣中死去了。临走的时候,手还紧紧拉着初念,嘴里喃喃着:“你要过得好好的……”
初念泪流满面,空洞地任人替自己换上白色的重孝,看着眼前新举起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