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楚依依曾多次骂杨锋是花心大色狼，杨锋虽然不和她一般见识，却也对她有些不满，此前发现楚依依偷看自己和楚嫣然欢好，便故意调整姿势，让她看得更加真切——这多少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后来杨锋发现楚依依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的确忍不住对她动了歪念——毕竟楚依依也是一位大美女，但这个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楚嫣然冷着脸道：“是么？那你后来为什么当着依依的面，让我练习飞行术？难道不是打算进一步用逍遥养生经引诱我妹妹，想把我们姐妹俩一网打尽？”
楚嫣然虽然准备让妹妹也修炼逍遥养生经，但想起杨锋此前的“无耻”用心，还是不禁有些生气。
杨锋颇为尴尬地道：“嫣然姐，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依依是你妹妹，早晚会知道这些事，没必要瞒着她！”
说这番话时，杨锋更加心虚了——他传授楚嫣然功法时，之所以没有避开楚依依，固然有他说的这个原因，但他潜意识里的确有几分姐妹同收的打算。
楚嫣然沉默了一会儿，似笑非笑地道：“杨锋，如果依依喜欢你，你愿意接受她么？”
“嫣然姐，你妹妹一直都很讨厌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杨锋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