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岳也没有打扰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以他现在的修为,根本不需要去刻意为之,只要心能够静下来,自然就能处于半修炼状态。
扎格鲁的吟唱声很低沉,但也非常悦耳,佛经齐岳自然是听不懂的,但是听着扎格鲁的梵唱声,他的心却变得异常平静。 虽然扎格鲁的年纪并不比他大多少,可齐岳心中最尊敬的却始终是他。
齐岳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外面地天色完全亮起来地时候,扎格鲁的梵唱终于停了下来,“让你久等了,这是我每天必须要做地早课。 ”扎格鲁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不慌不忙,柔和的目光看着齐岳,不禁令齐岳想起了圣佛寺中佛祖拈花微笑的样子。
“大师。 您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么?”齐岳道。
扎格鲁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有么?尘事本与我无关,只是看的太多了,所以才会心有寄托。 大家一直都在等待着你回来。 你终于回来了,就是最好的解释。有很多事,不需要问什么,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不是么?”
齐岳苦笑道:“大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文绉绉的说话,我听起来真别扭。 ”
扎格鲁失笑道:“你还是改不了那痞子的习气啊!坦白说,齐岳,自从我继承了先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