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连续的几次以后再用力的坐下去,就跟秦朗玩一样。她觉得秦朗的宝贝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沿着窄小的小溪一路烙进去,烙得自己的小溪舒服极了;尤其是那暴凸的光头,不时冲击着她敏.感的花芯,使得酸溜溜、麻酥酥地花芯产生着一。阵。阵难言的快感。使得自己不断的分泌一些粘粘的液体,而且她的宝贝就如同水枪的活塞子,不停地抽压着她渗出来的汁液。
“吱即,吱即!”的声音越来越响,交杂着许燕高.潮叠起的哼叫声,就像一首销魂的乐章。许燕就如同一只野马似的在秦朗身上驰聘着,她拗起腰来,将含在秦朗口里的ru房扯得长长地;最后「卜」的一声,由秦朗口中弹出,她的头疯狂乱摇摆着。那乌亮的头发也在空中飞舞着。她那两颗就如同吹得鼓胀的氢气球似在她的上飘荡着,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左晃,好像就要凌空飞去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许燕不知已经来了多少个高.潮,一浪接一浪的高.潮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身体,而现在一个更大的高。潮正在来临,她觉得花芯好像痉.孪一样不停地收缩着。小溪在一张一合的吸气一样。不一会她就瘫软了,无力地伏这秦朗身上呼呼地喘着气。秦朗正玩得高兴,怎么会就此罢手?他一翻身就把许燕反按在床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