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今天来喝酒一定是碰上了不开心的事了,你能说出来给我听听吗?”
谭晶醉眼朦胧的道;今天下午就要开董事会了,过了今天我就连董事都不是了,樊珂处心积虑的要把我踢出公司,在我背后做了很多的假动作,而我又没有钱把公司接过来,也就只有听他的了,现在公司的人都被他收买了,没有一个人会帮我说话的,。
秦朗一听吃了一惊,如果今天不去帮她摆平的话,以后做起来就要麻烦多了,当下就买了单,拉着谭晶坐进了自己的车里,然后运起真气把她的酒气都逼了出来。
不一会谭晶就清醒了,秦朗把她搂在怀里道;你现在把你的情况从头至尾的说一遍,如果过了今天,以后要帮你摆平就很难了,因为以后的事就只有通过法律手续来办了,虽然我也可以让他把钱吐出来,但只能用暗的手段了,而且你的那个公司也很难要回来了。
在谭晶的房产公司里,有几个人正在一个小型的会议室里忙碌着,一个看去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那几个忙碌的人说道;“马上就要开董事会了,大家要把工作做细一点,不要到时露出什么马脚来。”
这个人就是樊珂,这几个人是公司的几个主管,这几个主管都是他的心腹,主管着公司里几个重要的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