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肠寸断的质问,句句进退两难的自责,几乎都要催得在场诸位看官落下泪来。
不过这里面不包括玉卿意。
玉卿意木然地被他抱着,毫不动容,只是冷冷问道:“这便是你想要的结果?”
若说上门求香粉是一早谋划好的圈套,那么成婚一事便是一箭双雕。沈灏既想借此逼出玉琅,又想借此为由,解释她谋害沈夫人的原因。
有官媒盖印的文书,有迎亲队伍的佐证,有知情者的认同,他们确确实实算是订过终身。就算这场婚事不作数,可用来解释一个动机,够了。
怪不得沈家二老从头到尾都没露面,怪不得喜轿会把她抬到那么个僻静宅子去……
步步棋走下来,沈灏都在借刀杀人,栽赃嫁祸,置身事外。
沈灏满眶通红,哽咽言道:“不是,我不想这样。”他紧紧抱住玉卿意,头靠在她肩上,凑唇到她耳畔,“你嫁人他不回来,可若是你要死了呢?他会不会回来?”
他说话声音极小,加之满目哀怆,众人见状皆以为他是真的伤心。可只有玉卿意清清楚楚听到他口气中的讥讽,感受到从他骨子里散
发出的得意。
玉卿意也顺手揽住沈灏的背,压着嗓子道:“你这般丧心病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