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事实击垮了沈灏强硬的伪装,他浅色瞳孔紧缩,手掌愈收愈拢,俯首靠近玉卿意脸颊,狰狞道:“不会这样对你?每个男人都会想占有自己心爱的女人,大哥未能如愿,我便代他达成夙愿。”
玉卿意看他脸色酡红得有些异常,自轻自嘲道:“我早非完璧,就算今日被你占了身子又如何?我记得最深的不会是你。”
“再说,”她试着微微动了动脖子,又道:“沈公子,你当真以为我今日无备而来?”
话还未说完,沈灏已觉身体里游窜出一股软麻,逐渐向四肢蔓延,不多时他掐着玉卿意的手都自然松开,浑身使不上力。
沈灏瘫倒在床,惊诧怒然:“酒里有药?你也喝了,为何无事……你什么时候下的手?”
“酒里没药。“玉卿意推开他,从床上站起来,撕掉碍眼的红色嫁衣,徐徐说道:“药在杏露里。”
沈灏不信:“不可能,杏露是我差人端来,你如何预知。”
玉卿意把嫁衣扔在地上,看着艳红的指尖,道:“我说了,我是有备而来。药粉混在丹蔻之中,杏露端来我伸指点进去,而你饮了一口我一滴未沾……自然只有你中招。”
她拆掉头上的首饰,又道:“沈公子不必忧虑,这只是迷药,